百世镜

只是条咸鱼,还是个需要鞭策的鸽子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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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声入人心/民国AU】旧年·第一章 游园惊梦(周深个人单元)

前排放太太图的连接,打不开可直接微博搜索@虫子觉得男人好难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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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根据太太的画得出来的人设,所以太太没画到的地方就还没有出!人设放完就一边写正文一边等太太!

不上升真人,第一次在这里发文,有什么不对可以告诉我,但不可以骂我,骂我我就把你拉黑T皿T

目标是写成群像,每个人都会有独立的篇章,当然也会有全员搅和

  这个孩子怎么又来了?

  周深取下头上最后一片假发,看着窗外那个男孩落荒而逃的背影,轻轻笑了笑,接过旁边递过来的帕子,开始擦拭脸上的粉墨。

  《牡丹亭》这出戏今日便是最后一场了,他这个杜丽娘也总算是能够喘口气了。

  只可惜……

  “……深哥。”

  周深才擦完一半的脸,听见声音转过头去,用一半杜丽娘一半周深的眼睛看着这个哆哆嗦嗦的男人。

  男人是与他一同演这出戏的搭档,身上还穿着青绿色的戏服,脸上的妆也没有卸。

  戏中如天神般救他脱离暗无天日的坟墓的男人,此刻正佝偻着身子,一句整话都说不利索。

  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注视了男人片刻,才不紧不慢地露出一个笑容,问:“什么事?”

  连续唱了几个小时,饶是周深这般天赋也有些吃不消,嗓音有了些许的沙哑,听在男人耳中,更添了几分压迫感。

  他使劲咽了口唾沫,断断续续地说:“外面……田老板,想请您喝杯茶……”

  周深脸上的笑消失了。

  他把手上的湿帕子往桌上一扔,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声,惊得男人一个哆嗦。

  “你就说我已经离开了吧,省得你也不好过。”

  周深语气淡淡的,却让男人莫名地无法继续劝说下去。

  男人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,留下屋里周深和一旁整理衣服的灰衣男人。

  男人走上前把被扔在桌子上的脏帕子收走,又重新递上一块,低声问:“先生,需要通知老板提前回来吗?”

  周深仔细擦干净剩下的妆容,长吐一口气,说:“不必了,这点小事用不着打扰他。”

  男人知道他的性子,也没有再劝,只点点头道:“先生,我去雇黄包车,您先在这里稍等片刻。”

  周深点点头,见他离开,便走到房间临近戏台的一侧,将雕饰精美的木窗推开一条小缝儿,俯视着下面的茶园。

  戏早已散场,然下面还是有一小撮人不肯离去。

  周深盯着中间那位体型富态的中年男人看了一会儿,心中大约确定了,他就是那个田老板。

  此时他正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上,旁边站着几个狗腿子,以及方才来过周深房间的“柳梦梅”,大有一副不见到他便赖着不走了的架势。

  “柳梦梅”凑上前去给他点了支烟,陪着笑说:“田老板,您这又是何苦呢。这周深向来是这么个脾气,您今日不妨就先回去吧,等回头我一定帮您好生劝他……”

  “少来这套!”田老板一把挥开他,冷笑道,“不过是个下贱戏子,还真把自己当个角儿了!不过就是仗着王晰宠着他,如今他这个靠山,只怕也要靠不住喽!”

  “柳梦梅”大惊:“田老板何出此言?”

  “这梅溪湖里谁不知道他此番离去是去香港接李向哲的?养子再好,那也比不上亲儿,如今李家正儿八经的少爷回来了,这个养的野种也就该滚蛋了。”

  ……

  剩下的话周深没有继续听,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
  灰衣男人也恰好回来了,随即护着周深从茶园后门离开,坐上了在那里等待着的黄包车。

  “客官您坐稳当了!”

  车夫洪亮的声音把周深吓了一跳。

  好在这车夫性子莽撞了些,拉起车来但是一把好手,跑得既快又不颠簸。

  周深看着身旁快速后退的景物,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,心中的那股不快久久未能散去。突然,一抹红色闯进了他的视野。

  “停一下。”

  车夫站到一旁抹了把汗,看着他走向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孩儿。

  周深嘴角噙着笑,一边打量那些红彤彤的果子,一边问:“这糖葫芦怎么卖的?”

  那副能让官家老爷一掷千金的嗓子,此时就裹挟着满满的笑意,在小孩儿的耳边炸开了。

  本来就眼睛很大的小孩儿把眼睛瞪得更大了,脸红得仿佛要与那垛糖葫芦融为一体。

  周深已经选好了一串,甚至都舔了一口上面亮晶晶的糖衣,依然没有等到小孩儿的回答,不由得凑近了些,追问:“怎么傻了?”

  小孩儿猛地后退一大步:“五……五分钱。”

  周深掏出钱来放到他的手上,回到黄包车上,一边嚼着山楂果一边跟他挥手再见。

  小孩儿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黄包车,半晌才喃喃自语:“再见……”

  黄包车走后,一个香烟贩子从一个小胡同儿里绕了出来,看了眼一脸呆滞的糖葫芦小哥,摇着头走开了,一边走一边说:“爱谁谁吧,我是给你看不住了……”

  周深没有回百乐门那边安排给自己的住所,而是回了王晰那边。

  虽然他知道王晰现在不可能在,但他就是想去那里。

  百乐门上下他是清楚的,虽说关键人物不会因为外界的流言蜚语而动摇,但如“柳梦梅”那般见风使舵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
  李家需要一个挡箭牌,能够抗住那些不干净的东西。晰哥原本是不需要承担这些的,他扛下来了,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罢了。

  管家对他的到来见怪不怪,帮他拉开门的同时,还问了句晚上想吃些什么。

  周深舔着糖葫芦,踩着柔软的地毯上了楼,在王晰那张宽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
  他翻看着王晰走之前给他留下的行程安排表,用两颗尖尖的犬牙把最后一颗山楂给撸了下来,把竹签顺手扔给了进来给他送茶的阿福。

  晰哥和哲哥表面不和这件事是早就商定好了的,晰哥需要凭借自身的强大实力,来引开那些人放在哲哥身上的视线,实实在在的是为他人作嫁衣裳。

  可在旁人眼中,百乐楼与李家就是站在对立面的,若是真的能够离间二者之间的关系,那么其中的利益将不可估量。

  “会是谁呢……”

  他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糖葫芦,声音有些含含混混的,阿福问:“先生说什么?”

  他晃了晃头,努力把酸酸甜甜的山楂咽下去,说:“去给龙哥和嘎子哥递帖子,就说我请他们三天后在百乐门听戏。”

  阿福点头应答。

  周深看了眼他手上的签子,顿了顿,说:“这个糖葫芦味道还不错,找人问问这个小孩儿愿不愿意到百乐门茶园里面做生意。没别的事了,去办吧,辛苦啦。”

  阿福就要转身离开,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:“先生,您的头发该修剪了,否则老板回来又要说您了。”

  周深捻了捻额前的几缕碎发,喃喃道:“好像是有些长了。”

  他想起每次他不听话时晰哥脸上无奈的表情,忽的一笑。

  “不急,等他说了我再剪。”

 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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